幸运的是,她的外伤并不重,一个月后就恢复得差不多。
找他的人一定不是司俊风,司俊风找他从来不敲门,不来办公室。
“非云,你真这么干了?”俊风舅妈责问。
“你有事?”雷震问道。
然后将司俊风拉着往外走。
“抱歉。”祁雪纯松开了对方手腕。
见她这样,云楼嘴边的话不急着说了。
祁雪纯想了想,“我们必须去抢人。但抢人不是目的。”
他挺直腰杆:“说了谁先拿到算谁的,你不是玩不起吧。”
果然,司妈已经坐到了餐厅里,但她在打电话,话题还围绕着章非云。
祁雪纯坐车到半路,忽然改道来了许青如这里。
又指着章非云:“我们要抢在他前面,收到袁士对公司的欠款,保住公司外联部不落在他手里。”
祁雪纯动了动嘴,从嘴里吐出一根小拇指长短的细丝。
医生摘下口罩,“病人有轻微的脑震荡,休养几天就好了。”
司俊风的嘴角,不知不觉漾出一丝笑意。
章非云的薄唇讥笑:“今天究竟谁打了谁,需要说得更明白吗?”